我以前常感觉理论好像和现实是割裂的,如果我们做研究,理论是理论的,经验是经验的。但近来我觉得不是这样的。社会学理论和哲学理论不同在于:(1)第一,社会学理论是为了经验研究的,如果这些理论不能用于经验研究,我觉得这个理论就玄学,就不是社会学的。(2)第二,社会学理论一定是可以在经验中得到发展,也就是能够做理论对话的。
当我们谈社会理论时,我们并不是在谈玄学,所以我上周末和龙哥一起看Weber,我们有很大的分歧。我回去在想这个问题,我认为可能是我和龙哥学科背景不一样,我本科是社会学的,龙哥本科是博雅的,所以我们在看理论的时候会有不同的想法,这很正常。我回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分歧可能也在于一篇论文已经指出来的,这篇论文来源于孙宇凡的推介,他有一段话我觉得很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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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kerham W C. Bourdieu and An Update of Health Lifestyle Theory[M]//Medical Sociology on the Move. Springer, Dordrecht, 2013: 127-154.
本章的目的是为了变革健康生活方式理论,并在这一论述中强调布迪厄在这一议题上对社会学研究的贡献。布迪厄从未出版过健康或医疗社会学的书,但他的很多想法,特别是惯习(habitus)与各种形式的资本(如社会、文化)在健康及相关研究上提供了很好的理论模型。布迪厄理论的优点在于,其承认结构在形塑并决定人类社会行为及生活方式方面的重要角色。在健康社会学及更普遍的社会学中,结构功能主义衰落、行动者取向理论盛行了几十年后,这一方法转回了有结构意识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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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图尔. 科学在行动:怎样在社会中跟随科学家和工程师[M]. 东方出版社,2005.
当我们在读拉图尔(Latour)的《科学在行动》的时候,拉图尔所使用的网络概念同社会网络分析(Social Networks Analysis)学者们所使用的网络概念是相同的么?因此,我写的这篇文章亦可称为《何谓网络?关于ANT与SNA的讨论》。
我在查阅了国内论文后,发现二者的对话仅有一篇今年刊印的一页文章(李晓冉,2018),国内对拉图尔的大量讨论仍聚焦于ANT(Actor-Networks Theory)的本体论与认识论等科学哲学方面(郭荣茂,2014;刘文旋,2017;郭俊立,2018),学界对本体论与认识论的辩证是十分具有意义的,但过多的形而上讨论,是否也忽视了拉图尔在经验层面的贡献。
因此,我认为拉图尔的网络概念是值得进一步讨论的,并试图厘清一些概念上的似是而非,即网络概念在行动者网络与社会网络分析中的使用是一致的么?如果不是,这其中到底有哪些差异?我将主要借助匈牙利布达佩斯-考文纽斯大学的维泽克教授(Vicsek etc. ,2016)与英国伦敦大学国王学院文图里尼教授(Venturini etc. ,2018)的论文展开,全文分为三个部分,即ANT与SNA的概述、ANT与SNA的整合,及ANT与SNA的未来展望。我认为,ANT与SNA的对话有助于彼此理论的进一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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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学术圈怎么研究毒品交易,相信很多人也很好奇这些“社会的暗面”,这篇文章主要基于澳洲新威尔士大学(UNSW)社会政策研究中心(SPRC)的Alison Ritter教授的综述(2006)展开,文中会穿插一些Ritter之后的相关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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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兴趣点在社会分层与政治社会学,所以当我看贝克(Beck)的《个体化》理论时,我其实会更关注这个理论与经验如何关联。如下的两个问题贯穿了我思考的始终,我将尽力在本文予以一定的回应。
第一,当贝克说阶级已死(Zombie Category)时,我们应该如何思考“阶级”这一概念,“阶级”概念真的死了么,阶级分析学者(如新马克思主义者、新韦伯主义者等)如何看待,贝克又如何回应?
第二,如果诚如贝克所讲,贝克的个体化路径是基于德国的经验,那么中国的个体化路径会复制欧洲经验么?还是说中国的个体化是不同的,不同又体现在哪里?欧洲社会与中国社会如何重新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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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很羡慕严飞老师和刘思达老师,他们分别写过《学问的冒险》和《芝加哥方庭往事》,在学问的冒险里走了出来,是学术圈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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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父母8月25日下午来到珠海,26日在澳门自由行,27日在广州同父亲的研究生同学见了一面,28日跟团旅游了香港,29日送父母离开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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