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廿四至廿七,我在延边州的延吉市、图们市、敦化市,及长春市游玩。当时日记记得潦草,很多细节已是忘却,整理之时,稍加回忆感慨填充,乃录延吉旅记。旅行让人阅历丰富、让人怀念,我喜爱这股子在路上的嬉皮士精神。八月廿七 14:30于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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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年八月八日至八月廿六日,我往齐齐哈尔市雅尔塞镇支教,作历史教师的日记。这次行程学会一道拿手好菜,青椒炒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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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杜维明《中庸 洞见》的读后感,亦无妨为对儒家精神、中国文化精神的当代反思。我常有天马行空的错位感,仿佛古今中外的文章,小说也好、专著也罢,往往有着诸多相通之处。思想愈深,便成了形而上对本源的探讨,如道家之于道、儒家之于理、黑格尔之于绝对精神。但这种探讨最后都成了不同的象征符号,“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充满了玄奥神秘。但符号与符号间,都是概念性的,千古文章要做的,也就是把概念推广到社会万事。进一步来说,如中国的儒、道、佛,对本源的探讨,归根仍是要引出对人生的一种态度。
思想的高度相似性,不局于对本源探讨目的的相似,亦在于某些内容,就像墨子对国家起源前的认识与霍布斯自然状态的类似、道家以理化情与斯宾诺莎思想的相同一般;但思想在具体表述中,又是确有差异且大为不同的,怎么认识本源、怎么解释本源的问题分歧极大,也由此慢慢造就了中西不同的人生态度,乃至中国北方与南方人格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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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gs around the world toppled governments, hair replaced gold, and utopian waves swept across the world.
The new government hopes to achieve communism through the hair everyone has. A barber becomes president. The enthusiastic crowd cheers the arrival of the great era.
An ounce of bread needs three hundred pounds of hair.
“Mom, I’m so hungry.”
“Poor boy, but we have sold the eyebrows.”
People then remembered the benefits of the old government and started a new round of revolution.
—— Tribute to George Orwell’s Nineteen Eighty-Four.

全世界的暴徒推翻了政府,头发取代了金子,乌托邦浪潮席卷全球。
新政府希冀用每个人都有的头发来实现共产主义,理发师成了总统,狂热的人群欢呼着伟大时代的到来。
一盎司面包,三百斤头发。
“妈妈,我好饿。”
“可怜的孩子,可就连眉毛,我们也已经卖完了。”
人们想起了旧政府,于是开始了新一轮的革命。
—— 致敬奥威尔《1984》。

*注:本文为哈工大思飞科幻社百字科幻创作比赛投稿,后获二等奖

王小波. 沉默的大多数[M].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2011.
补记。七年前我刚高中毕业,看王小波的东西常觉过于西化,如今我理解小波了,也理解了鲁迅,我不知这是否是读书愈多的悲哀。廿二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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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人的社会现实内涵与人性内涵(柳鸣九)

我们一向认为法律是公正的代言,而事实上,跳出我们固有的思维,法律亦是政府维护自身统治的手段,是所谓公民意志的虚伪表现,法律究竟是何,情法之关系仍待思考。大抵消极不仅仅是我们所看到的表面,其后蕴藏着反抗的积极,人生存之荒诞,必反抗以超越。默尔索,加缪的“荒诞—反抗”哲思。

“夸张与过分是喜剧所需要的成分,而蕴藏,敛聚、深刻才是悲剧的风格,莫索尔的感情表现状态正是如此。”
“他拒绝矫饰自己的感情,于是社会就赶到受到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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