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o_Everyday Environmentalism_Ch1

Loftus A. Everyday environmentalism: creating an urban political ecology[M]. U of Minnesota Press, 2012.

四、Controversies

這當然毫無疑問的證明了Smith的工作不是失敗的,但是相當比例的批評普遍對準「自然的生產」理論。
我懷疑,這包含了很多誤讀,Smith者經常會變成Schmidt(施密特),並且因為語言難倒了很多作者(語言不能表達清楚想表達的意思),Smith在處理「社會﹣自然」時也是如此。
Smith充分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並且在辯證性的自然和社會概念上找到了出路,捕捉了和諧和差異(和內在關係)。
雖然如此,他也傾向去討論社會與自然的關係,或者是資本定義自然命運,這本書毫無疑問是證明這個觀點。但當我們試圖解放我們的習慣,去分離自然和社會的語言含義時,事情變得出乎意料的難,儘管我們發展的很多理論精確的試圖摧毀我們習以為常的錯覺一次又一次,然而事實上,這其實並不是一個理論所必須要做的。
如果我們暫時放下對於語言問題的判斷,Smith則無疑會提供一個對「社會﹣自然」,完全卓越與自由的理解。
但是,在使用這種理論去關注人類中心時,卻顯示除了一個普遍性挫折,儘管他(Smith)並沒有承認這種缺陷,Castree聲稱,“Smith分享給了Schmidt、Harvey和Grundmann一種強烈的擬人主義(anthropomorphism)感覺。”

五、Towad a Theory of Moments in the Production of Nature

作者將進一步討論,不是用拒絕Smith的方法,而是以深入的辯證法為基礎,和特別是哲學上的內在關係來論述。我在接下來的章節中,將通過引入“「自然的生產」”理論,與「歷史唯物主義方法論」對話,去試圖「理論性理解everyday」。
上述都是通過「自然主義」去理解「社會﹣自然」,一種根植于馬克思的辯證方法,正如我在導論中討論的,這種辯證方法從來沒有在馬克思的著作中得以精確的闡述,並且因此成為了後來很多論戰的來源,從「辯證唯物主義」的斯大林主義者到「非辯證辯證法」的德里達,Smith對於辨證論的理解看起來似乎不是目的論或決定論的,更偏向強調「人類與非人類(自然)的共同進化」。
勞工正是在這個辯證法的過程中的一部分,并預示著對於未來政策轉變的重要手段(關鍵因素),但是作者不認為這是唯一的手段。
儘管Smith沒有試圖用更完善的方式去擴大內在關係哲學,但是這成為了David Harvey的指引,Harvey在最近的工作中,綜合了Smith關於自然的生產的工作,作為他自己工作的一個基本組成部分。在他近來的一個嘗試中,他試圖提取這些辯證法原則,在《資本論》的腳註里,他找到了提示。

在馬克思的提示中,完全理解「社會﹣自然」的最好途徑是通過「六個」被具體化表達,且各不相同的「六個契機(因素)」。這就是「生產、社會關係、精神概念、技術、自然關係和每日生活」。任何一個因素都不能被視為進程中的決定性因素,並且Harvey用了很多時間去拒絕這種決定性理解,從這一個一個特權開始浮現的不同馬克思主義的種種問題開始(和數不盡的其他社會理論)。
他引用了環境決定論、階級決定論、理想主義和技術決定論作為關鍵例子,這些例子雖然在嘗試維持他們獨特性而失敗,卻和這幾個因素內部緊密關聯。
(與那些例子)形成對照的是,Harvey聲稱“這六個社會﹣生態因素的「鏈接」相互影響”,這些鏈接構成了空間和自然。
他做出了最富有遠見的洞察是“當我們回頭去看那些關於歷史的、局部的地理,最好的形式”,我們看到的是一種貫穿了共同進化的、超越了時空的、馬克思所定義的(六個)因素中的、區域性的「生產」的理解。

所以,正是因為(六個)決定因素、勞動、物質活動,是人類生存的絕對中心,並且相當重要的是,因為行政手段讓他們展露,他們才會獲得特別的重要性。

對於我,這提供了一些妥協的方式、一種確認後人文主義批判的地位的途徑,並且拒絕割讓晚近資本主義中政治動員中,什麼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的理念)。
或許這種妥協看起來不令人滿意,並且我將在一些場合回到它。但在這個過程中,我將論證這些重要性,從我們拓寬的理解的物質活動,到包含再生產和創意性的工作。這部分對於我而言,是「自然的生產」中常被忽視的部分。

六、Conclusions

在認識論和本體論的背景下,對於自然和社會的二元論理解都應該被拒絕(不能將自然和社會割裂),(二元論的)他們懷有著強烈的保守主義色彩,並且在思考生活時是失敗的,事實上,生活正是對於那些虛構邊界的反抗。
認識到這點是容易的,但是指出這對於理解環境政策、理解城市、理解一系列政策的改變的意義,則是一個極為複雜的問題。

作者試圖努力的,就是去建立一個可以釐清這個問題的具體理論。
使用Smith的理論,作者開始認為,「實際活動」對於調節「社會﹣自然」進程是重要的。
自然就是如此被建立的,不是原始的、或者未經人類訓練(改變)的,自然是一種我們想象的自然,將實際活動置於歷史和地理的空間中,我們可以去發現一種被建構的關係。
在現代社會里,這需要我們把資本主義作為積累系統的一部分,自然在資本主義下,被具體化為使用價值和交換價值。佔據統治地位的交換價值關係在自然生產中劃分出了一個特殊的時刻。現代社會的一個特點是,環境的種種品質的減少,使得一系列抽象的投入與產出變得明顯。
作者在本書其他部分中試圖去尋找的環境政策,也許就是從這些原則開始,作者也試圖去展示新途徑思考的可能性、新的世界觀、和一種對於每天生活中自然的內在性批評。
2016.3.30 於武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