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o_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的互动
我最近半年的转向是由偏理论性的社会学转入偏技术性的人口学,做偏专家官僚式的学科。这一方面是我研究生课业的阴差阳错,由王进老师转入王军老师门下;另一方面,或也是受到父亲潜移默化的影响。我并不将社会学作为赖以为生的学术,而是作为兴趣,将谋生与兴趣相分割,较韦伯的学术为业更契合我内心的平静。
一直以来,我认为学界大量的研究使用着似是而非的概念,经不起推敲的举例,这在定性研究中尤为突出,并非是讲定性研究不够高明,恰相反,定性研究在相当多地方面胜过定量研究。但是大量研究是假定性研究之皮,行新闻报道之实,我认为那不是社会科学的学术。因此,本书虽然在我看来有一定的冗余,但从历史角度的厘清,对社会科学的研究方法存在启示,尤其是如果学界增进对科学史的了解,有助于破除目前学界弥漫的定性方法不自信与定量方法迷信。